摸个鱼,写个之前发过的脑洞。
MEM无差,小甜饼一发完。
Summary:Eduardo收到了一封来自Mark的邮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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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Mr.Zuckerberg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Eduardo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……你有什么事?”
“你回过哈佛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去办辍学?”
“嗯。”
Eduardo挂掉电话。他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,沉思了一会。
“Mr.Zuckerberg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Eduardo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的哈佛邮箱没有被注销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的邮箱会被黑吗?”
“不会。没人能黑进我的邮箱,也没有人能黑进我的电脑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我确定。”
“你还没有注销自己的邮箱吗?”
“……”
“Mr.Zuckerberg?”
“……我没有,学校没有注销我的邮箱。”
Eduardo发出一声冷笑:“看来哈佛对能买下一条街的亿万富翁总是宽容的。”
他再次挂掉电话。
Mark给Eduardo发了一封长长的邮件。
但准确来说,Mark通过邮箱给Eduardo发了一封长长的乱码。
这是他们质证结束三个月后的第一次往来——Mark给Eduardo的邮件和Eduardo给Mark的电话,一来一往。
一周以后。
“Mr.Zuckerberg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Eduardo。”
“我没有删除你的号码。”
“……”
“有什么事?”
Eduardo平静的说:“谢谢你的’念旧’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最近生病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不会告诉媒体,那会影响Facebook的股价。”
“我没有生病——我身体很健康,我有营养师,有健身教练,有厨师,有保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。”
“我有Facebook的股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如果生病,会影响Facebook的股价。这是我个人财务问题,我要关注。”
“……你已经拿到了赔偿。”
“所以?”
“你不需要专门打电话来说这些可能让我难受的话,我不会因此难过。”
“你当然不会。”
Eduardo挂掉了电话。他有点愤怒,他反省自己。
又一个月后。
“Mr.Zuckerberg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是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会黑进我的电脑吗?”
“我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监控之类的吧。我不会对别人说关于你的问题,我们签过协议。”
“我知道我们签过协议。”
“所以你没有要黑进我的电脑?”
“现在没有。”
“……我不想讨论以前。”
“我没有要说到以前,但是在哈佛的时候我黑过你的电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需要道歉吗?”
“我需要原因。”
“因为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——你在主动要求讨论从前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Mark耸肩。
“但你现在没有要黑我的电脑。”
“我现在没有理由要黑进你的电脑,我没有打算再给你一个起诉我的机会,我们有协议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
Eduardo挂掉电话。他有点失落,还有点生气,他又一次反省自己。
两天后。
“Fucking Zuckerberg。”
“……你喝醉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你喝醉了但是你给我打电话。你在家吗?你在家里喝醉的吗?你旁边还有别人吗?”
“没有,没有,没有。”
“没有什么?”
“没有别的。”
“没有别的人?”
“对——我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跟你交谈,是,什么东西规定过的。”
“你在说保密协议。我们可以当着别人的面交谈,上面没有不允许我们当着别人的面交谈。你喝醉了,你得——你知道怎么处理好喝醉的自己,对吧?”
“你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当着别人的面和你交谈——我会骂你的。”
“你已经骂过我了。你可以当着别人和我交谈,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和我交谈。”
“哦。”
Eduardo不说话了,Mark听着他的呼吸。
“所以你愿意和我交谈?”Eduardo问。
“为什么不?”
“因为我起诉你。”
“但是我们在诉讼中也没有停止交谈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结束诉讼之后就不和我交谈了。”
“因为我在生气。”
“哦。”
“而且我,我不开心。”
“听上去没什么不一样的。”
“不对,不一样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不开心是因为你不开心。”
“……”
“Mark。”Eduardo的声音里十分委屈。
“……”
“好吧,我得记得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你会用密码写信吗?”
“……我不,我为什么要用密码写信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如果我有目的,我就会用密码写信。但如果我只是有事,我就不会用密码写信。”
“什么样的密码?代码吗?”
“可能吧。我可以用代码给信息加密,我擅长这个,但是我不经常做,因为很没有意义。”
“没有意义。”
“如果我需要发信息,意为我需要收信人知道我要传达的。但如果加密,他就不会知道我要传达的是什么。”
“如果那就是你的目的呢?假设你想让别人知道一件事,但又不愿意他知道。”
“这很矛盾,但人总是矛盾的。所以我可能会用密码,这要取决于我的目的——你的问题就是这个?我会不会用密码?”
“对啊。”
“看情况(It depends)。这就是我的回答。你现在还在醉着吗?”
“看情况。”Eduardo嘟囔。
“那你还会给我打电话吗?你可以当着别人的面打,也可以私下打,我不介意,保密协议也不介意。”
“看情况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想吐,Mark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生气了?”
“我在根据现在的情况决定我要不要生气。哦,决定出现,是的,我生气了。”
“Mark。”Eduardo笑了。
“我和你一样生气,你知道的。我也不开心,但是我和你一样不开心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“你没听懂。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Eduardo吐了,他咳嗽,哼哼,所有的声音听上去都委屈极了。
Mark没挂电话。
Eduardo的手机没电了,电话自动断了。
转天下午。
“……”
“Eduardo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在难受?”
“还好。”
“有人陪着你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想要我陪你说话?”
“不——不是。”
“你有问题想问?”
“嗯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……我不想问。”
“别胡闹。”
“……”
“Wardo。”
“我昨晚骂你了。”
“你不记得?”
“我记得。”
“没错,你昨晚骂我了,你记得,那你为什么要问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呢?”
“……你说你可能会用密码写邮件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会怎么写?”
“It……”
“Depends。我知道了。”
“Wardo。”
“嗯?”
“网上说宿醉后应该多喝西红柿汁。”
“哦,我知道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谢谢,Mark,我从前对此一无所知,现在我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真的不会告诉我关于密码的事,对吧?”
“我告诉你全部我能说的了。”
“哦。”
Eduardo对Mark说再见,然后挂掉了电话。
半年以后。
“Mark。”
“Wardo。”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封邮件里没有任何隐藏信息,对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封邮件吗?”
“是我不小心发出去的那一封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不小心给我发一封乱码?”
“……”
“你没有生病,不想黑进我的电脑监视我,也没有写任何的代码试图告诉我什么,那是一封普通的手误造成的邮件。”
“……”
“Mark。”Eduardo笑起来。
“嗯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因为手误给我发一封那么长的邮件?你的电脑页面为什么会在给我发邮件的部分?你为什么要用哈佛的邮箱而不是Facebook的给我发邮件?”
“因为我一直想给你发邮件。”Mark闷闷的说。
“一直?”
“从诉讼——从会员夜之后,我一直想给你发邮件。”
“内容是?”
“我不知道,可能是密码。”
“密码背后的意思呢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迟早得告诉我的。”
“我想你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我想你留下。”
“别胡闹。”Eduardo笑嘻嘻的说。
“我爱你。”
“在我爱你之前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那我先说?”
“……我以为这些应该当面说。”
“是你先选择邮件的——电话已经更好一点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很抱歉,Mark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关于我对Facebook造成的伤害,对你造成的,还有我骂你的话——那一点都不绅士。”
“……Wardo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开电脑,按照Mark Zuckerberg和采访这两个关键词进行搜索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……”Mark又不说话了。
Eduardo打开电脑搜索,谷歌的即时新闻已经炸开了。
《Mark Zuckerberg在采访直播中表白》
《Facebook创始人采访中接电话,疑似表白》
《Zuckerberg直播中对’Wardo’表白》
“……”Eduardo倒吸一口冷气。
Mark问:“你看到了?”
“新闻?”
“直播——还没结束。”
“……”
Eduardo点开直播链接,Mark举着手机在镜头前,主持人一脸兴奋又紧张,观看人数不停上涨。
“……我看到了。”
“好。”Mark说。
Eduardo从手机和电脑中同时听到这句话。
“我很抱歉,Eduardo,为我做过的所有混蛋事。”Mark说,“你接受道歉了吗?”
“……我,”Eduardo深呼吸,“是,我接受道歉。”
“谢谢。”Mark回答。
“我也爱你。”Eduardo说。
“我爱你。”Mark说,他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微笑。
“我现在必须要挂断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Wardo?”
“记得向主持人道歉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可以去找你,但我不会在硅谷工作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该挂断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Mark。”
“嗯?”
“……”Eduardo叹气,“你想在节目上和我讨论关于做爱姿势的问题吗?”
“……”
Mark挂断了电话。
后续:
Chris:“我就知道你会在直播里出问题!!!要不是你接起电话第一句叫Eduardo,我肯定早早掐断直播!”
Mark:“哦,说完就挂,我还要给Wardo打电话。”
Chris:“你还要说什么?”
Mark:“讨论做爱姿势,有什么建议吗?”
Chris:“……滚。”
后续2:
Eduardo:“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发出的邮件?”
Mark:“……”
Eduardo:“快说。”
Mark:“我昏倒了。”
Eduardo:“什么?!”
Mark:“我当时还没有营养师,没有健身教练,没有厨师,没有保姆。”
Eduardo:“你跟我说你身体很健康!”
Mark:“……你当时的意思难道不是认为我大脑出了问题才给你发邮件吗?”
Eduardo:“确实是……但是我也想过你重病快死之前良心发现。”
Mark:“我没有。”
Eduardo:“现在我知道了——所以你是说你昏倒在电脑前面?”
Mark:“可能我的脸在键盘上多滚了几圈。”
Eduardo:“……”
Mark:“……”
Eduardo:“现在,从电脑前面起来,去休息。”
Mark:“好。”
他们就去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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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鱼就是放飞自我。
只写对话好爽啊!
我花生日快乐(其实我昨天才知道_(:зゝ∠)_